“你们想了什么主意啊?”
柏庾一副懒散的模样道:“哎呀,我现在不想做赔本生意了。”
“请问什么都不缺的三皇子想要什么呢?”白彥祺配合着殷勤问道。
柏庾深思了一会儿,道:“是啊,我还缺什么呢?看来是帮不了你了。”
白念悠悠说道:“是啊,什么都不缺,还能缺什么啊?”大概是心眼吧。
白彥祺很快明白白念的意思,不禁一笑。柏庾当然也知道白念是什么意思,不但知道是什么意思,还知道这两个在一起他惹不起。
“真是欠了你们的。整个东宫都是他的人,随便找个人套路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?”
套路、、、、、、
入夜,歆潋一直在白彥祺屋外等着她回来,好不容易瞧见人影了,可这状态好像更差了。
“主子你去哪了?”
“随便走走。”白彥祺无力说了一句,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进屋了,整个根一游魂一样。
歆潋拉着韶沐询问,韶沐告诉她此事说来话长,等主子睡了再跟她说。随后韶沐就跟着进屋了。歆潋正思虑着太子找到太子妃之后发生了什么,没一会儿便听见屋里传来韶沐的喊叫声。歆潋反应了一下,赶快跑了进去。
“来人,快来人啊,歆潋!”
歆潋进去的时候正见韶沐拼死抓着白彥祺拿着匕首要自杀的双手。歆潋惊愕,忙过去抢匕首,奈何白彥祺铁了心要自杀,她只好对着白彥祺的手腕狠狠打了一下,这才将匕首打落。白彥祺当然不就此作罢,很快就挣开被抓住的手爬过去捡匕首,歆潋先她一步将匕首拿走,却招架不住她来争抢,被逼无奈之下歆潋只能大吼一句镇住她。
“别闹了!寻死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韶沐被吓得赶忙捂住耳朵,好像自己要挨打了一样。白彥祺终于不再折腾了,眼里没有半分光彩,生无可恋一般看着歆潋,问道:“你告诉我,一个不能生孕的弃妇活着还能干吗?”
“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,人活着又不是只有这些东西。”
“可我还剩下什么呢?你知道在宫里这么久,我得到了什么吗?不知人,不见心,所有人都是虚情假意,活久了连自己都是假的。什么万人敬仰的白家千金,我除了给白家带来祸患什么都不会,连个废物都不如!”白彥祺说罢又去抢歆潋手上的匕首,歆潋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她推到地上让她磕破了左额角。
看着她几近疯魔,额头上的小伤有给她增添了几分落魄,歆潋实在于心不忍,忍不住说:“这只是暂时的。”
白彥祺见歆潋已经起了恻隐之心,继续道:“你知道在白府的他是什么样的吗?杨悬说那只是一个意外,他已经想起原来的自己了,那个时候的他不会再出现了,他心里不会再爱我了。我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人,他身边有青梅竹马的兰妧,还有那么多知书达理的名门千金,他根本看不上我。我的终身,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失误、、、、、、”
“他没有回到原来的模样。”歆潋看了看猛然看向自己的白彥祺,纠结了好一会儿,拿着匕首来到她面前,“他还没有想起这个匕首的过往,他不会回到原来的模样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歆潋知道自己说多了,怕自己扛不住白彥祺的招数,所以很快离开了。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韶沐惊恐的叫声,她回头望去,白彥祺竟然又拿起匕首要自杀。歆潋无奈,只好回去妥协。
“我告诉你就是了。”
白彥祺这才罢休,但还是仅仅抓着匕首表现出一副神志不是很清楚的模样,就怕歆潋突然反悔。做这么多戏容易吗?看把不知情的韶沐给吓的。
“他是为了让你离开这里才这么做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太子觉得你在他身边会给你带来危险,他也知道让你走的话你是不会走的,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离开。那些人觉得你对他无关紧要了,就不会再在你身上花心思,你安全了,他才能安心跟那些人周旋。”
“哪些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休书、、、、、、”
“假的。只有东宫的人知道太子妃被废而已。必竟这件事不是太子能决定的,就算为了那个头衔,王后也不会答应这件事。所以太子不会让你回家,你只能选择待在暹遏三皇子那,或是跟着暹遏三皇子离开京城。休书上没有太子的印章,他不承认,这就是张废纸。”
原来是这样、、、、、、何必这样大费周章,直接告诉她,她不就、、、、、、赖死在这了吗?
“表面功夫是做给外人看的,休书才是给你看的。主子,离开东宫吧,别让太子费心。”
歆潋和韶沐走了之后,白彥祺在房里想了很久,她会走,但是她也想同他共患难,她要真走了,会让自己觉得在苟且偷生,也许他想把她留下呢?这些事是从歆潋那里得知的,她不能去找穆玄直接说、、、、、、可是,她必须见一见他。
“韶沐!”
韶沐在门口正跟歆潋聊着,听见白彥祺喊她,她便进去了。过了一会儿歆潋就见屋里的烛火熄了,韶沐出来后跟歆潋说主子睡了,随后就拉着她去自己屋里,说是主子决定明天搬走,让她帮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一定要带走的东西。
韶沐支开了歆潋之后,白彥祺就扮成白辛安的模样偷偷溜出来,夜半周围仅有的几个宫女都睡了,她溜进穆玄的房间还是很轻松的。因穆玄如今不喜重重守卫堵在东宫,所以在狩猎之前就找理由把守卫散了,如今也没有再让他们回来。
穆玄此刻并未就寝,想起明日她就离开了,他睡不着。窗边传来的动静惊动了他,他皱了皱眉头悄悄躲到暗处,等窗边鬼祟的人钻进来之后、、、、、、
“冷、、、、、、冷静,君兄是我。”
穆玄觉得声音和装扮有些熟悉,便收住了死手,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模样,惊诧道:“白兄弟,你怎么在这?”
白辛安起身整了整灰头土脑的自己,道:“柏庾兄带我来的啊,我来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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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剑来